高中时的萧弄分化成alpha后,易感期紊乱,性格尖锐叛逆,一个不爽就经常跟人打架,偏偏他成绩又很好,叫家长和老师都极为头痛,又爱又恨。
那段时间,萧弄是个一点就炸的炮仗,家长的话半点也听不进去,气得爹妈都要把他扫地出门了。
有次打完架,萧弄跟爹妈吵完架,不想再回家,突发奇想,翻进钟宴笙家的院子里,爬到一楼的房间,懒洋洋地支着长腿,靠在床边津津有味地翻着小迢迢的相册,等着他放学回来。
小孩儿推开门,见到他身上青青紫紫的伤,心疼得眼眶红红的,一边叨叨咕咕骂他,一边慌慌张张翻药出来,给他呼呼吹着气轻轻上药。
边给他上药,眼泪边吧嗒吧嗒掉个不停。
那么漂亮柔软的小孩儿,哭起来没完没了的,叫人感觉心尖尖都被掐住了,又酸又疼的,萧弄试图哄他,结果越哄钟宴笙哭得越厉害,边哭还边凶人,叫他不准打架了。
萧弄那时候连爹妈的话都听不进去,却很奇异地听进了钟宴笙的话,老实下来,不再去干危险的事。
如今萧弄能稳稳当当地继承家业,和那次突发奇想去找钟宴笙也有些关系。
他们的关系很亲密,所以钟宴笙去年分化成oga后,对萧弄也完全没有避嫌的意思。
他分化那天,出现第一次结合热,父母不在家,他迷迷糊糊地到了萧弄的房间,趴在他的床上。
萧弄一回房间,拉开门就见到刚分化成功的漂亮oga躺在他的床上,湿红着眼眶朦朦胧胧地看过来,眼睫湿成一簇簇的,伸手委委屈屈要他抱。
完全没把萧弄当alpha看。
oga香得让
()人头晕目眩,那天萧弄僵硬地站立在门口几分钟后,都忘了自己是怎么找到抑制剂,给钟宴笙打下了后落荒而逃的。
因为那缕信息素神思游离,缓缓回过神后,萧弄垂眸看了看趴在他怀里,叹着气埋怨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多的小男生,心里轻啧了下,揭开他后颈上不太平整的腺体贴。
失去了遮挡,如雾般朦胧湿润的兰香气息逸散出来。
萧弄盯着那片柔软的腺体,喉结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,犬齿发痒,幽蓝的眸色发深。
偏偏怀里的人还没什么自觉,在他怀里蹭了两下,柔软的头发乱糟糟的,仰起脸朝他笑:“哥哥,我好不好闻?”
萧弄搭在他腰上的指尖禁不住蜷了蜷。
他好像真的只是很单纯的,把他当成了哥哥。
萧弄顿了顿,无声吸了口气,小心地不碰到oga敏感的腺体,将腺体贴仔细地贴回去后,便把怀里的男生轻轻推到旁边坐好,从容地交叠翘起双腿,没有回答他的问题:“叔叔阿姨要出差一个月,让我来接你去我家。高三紧要关头,这段时间都住我那儿。”
钟宴笙感觉他的动作好像有点别扭,但听到这番话,高兴的情绪占上风,很快忽略了那丝别扭,眼睛亮亮的:“好呀好呀!”
小时候萧弄家里忙时,会把萧弄送过来,钟宴笙家里忙时,也会被送到萧弄那儿。
不过这几年萧弄工作太忙,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住一起了。
尤其是去年,他分化成oga后,萧弄就有意无意避着他,暑假时钟宴笙想像以往一样,抱着枕头去找萧弄睡觉,萧弄都不允许他进屋。
钟宴笙那时候就有点难过,感觉萧弄和他生分了。
之后偶尔的见面,萧弄也很避免跟他太亲密的接触,不肯抱他了。
不过今天见面,哥哥好像又恢复从前的态度了,不再对他躲躲闪闪的。
车子很快到了萧弄的居所。
成年后萧弄就搬出来独居了,只是大房子里空荡荡的,没什么生活气息。
钟宴笙还是头一次来萧弄独居的地方,好奇地转了两圈后,往萧弄身边凑了凑:“哥哥没有交往对象吗?”
萧弄挑挑眉,回答果断:“没有。”
钟宴笙揪着他的袖子,眼睫忽闪忽闪的:“那哥哥喜欢什么样的oga呀?”
萧弄和他对视片刻,不轻不重捏了把他的脸:“这不是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儿该问的。”
听到这话,钟宴笙不大高兴了,松开他的袖子,又嫌脖子上的腺体贴太闷,把腺体贴扯了下来。
朦胧的花香蹭过鼻尖,萧弄心里倒吸了口凉气,刚在车上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气血立时翻涌起来,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。
这小祖宗,要命。
作业还没做完,溜达完两圈后,钟宴笙老老实实掏出作业,跟在萧弄身后进了书房。
同一张桌子上,萧弄处理文件,他写作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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