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禾打断宁安长公主的话,道:“长公主多说无益,此事也不是本宫能决定的。”宁安长公主狐疑地看了景禾一眼,她知道陆远寒是个什么性子,但也听过许多关于帝后恩爱的风言风语,自然想来试一试。万一景禾这耳旁风有用呢?那岂不是省了很多功夫,在她看来,只要男人真的心中有你,那这耳旁风定是能大吹特吹的,就像她父皇一样。“不是说帝后恩爱吗?皇上连娘娘的话都不听?”宁安长公主摸不准景禾说的是不是真话,半信半疑地问。“都说后宫不能干政,本宫怎么好叫皇上不高兴呢。”景禾笑着看向宁安长公主,神色间满是无辜。宁安长公主更是摸不透景禾是个什么意思,也不愿在此耗费时间,便寻了个借口告辞。景禾本就不愿与宁安长公主多交流,自不会留她,只叫冬青送送宁安长公主。待人走了,才请待在偏殿的昭宁公主回来。“她是真敢说……连帝后恩不恩爱都关心上了。”昭宁公主在景禾口中听说一二,惊讶得瞪大了眼。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皇后,管天管地的。”景禾吃心来,瞧着毫不在意的模样,话语间却带了几分讥讽。昭宁公主陪着景禾多说了会话,便也起身告退离去。入夜之后。景禾见陆远寒迟迟不来,正要遣人去问问,便见他大步踏入正殿来。她打量着陆远寒眉目间透着疲惫,问:“怎么了?朝堂上又有什么烦心事?”陆远寒到景禾身边坐下,秦喜识相地将宫人都带出去,只留下帝后二人互相依偎着坐在榻上。景禾为陆远寒揉了揉额角,看着他疲惫的双眼,道:“到底怎么了?可是睿王的事很棘手?”陆远寒摇摇头,说:“那倒不是,睿王这小子还不至于。齐倓不是去解决东南倭患一事了吗?他顺手揪到不少苍蝇,顺藤摸瓜还揪出京城这边的老虎。现在证据齐了,就等着他带着证据回来收网。”景禾闻言笑道:“这好事,怎么还不高兴?”陆远寒皱着眉,说:“我想着,要不要把事情往后压一压,等秋猎之后。”景禾挑眉,“怕闹出太大动静,叫番邦看了笑话?”陆远寒嗤笑一声,道:“我还怕他们?我是觉得,后边应该还有大鱼。刚好番邦各国要过来,就看能不能顺藤摸瓜,再揪出一些。”景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觉得陆远寒说的颇有道理。反正现在那些人也不知道自己暴露了,那拖一拖,等过了秋猎再一块儿宰,也不是不行。陆远寒抓住景禾的手,将她的手掌按在心口,笑道:“听说陆高兰今日来凤仪宫了?”陆高兰是宁安长公主的大名,不过大家一般不叫她这个,都叫宁安长公主。景禾点点头,把宁安长公主说的话复述了一遍,又说:“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不会以为睿王入狱,她的好日子也会一块儿到头吧?宗室的待遇份例不改,只要她好好儿过日子不犯错,谁会想不开去对付她。”陆远寒嗤笑,“我看啊,就是分不清人家是对付宗室还是缉拿犯人。更不自量力把宗室命运绑在一起,想要大家一块儿共沉沦,更把自己想得特别重要,好像对付了睿王,下一个就是她一样。”景禾叫陆远寒的说法逗笑了,摇摇头,道:“好了,不说她。想来她不会善罢甘休,你那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,赶紧用膳休息,养好精神应付眼前的事儿,你说是不……”陆远寒牵着景禾的手,凑过去堵住后边的话,搂着她的腰,动作轻柔地亲吻着她。景禾脸颊一红,没想到陆远寒突然凑过来,却并未推开他,而是将双手轻轻搭在他肩头,任由他索取。作者有话说:换工作了,不知道新工作忙不忙,痛苦面具,希望换工作后还能好好更新煽动◎看来她来得不是时候。◎隔日景禾醒来时,却发现陆远寒还躺在床上。景禾一怔,她戳了戳陆远寒的脸,问:“你怎么还在这儿?今日不上朝?”陆远寒抓住景禾的手,指了指外头的天色,道:“瞧瞧才什么时辰。”景禾回头看去,发现外头天色仍暗着,呆呆地朝陆远寒看去,才嘀咕着躺下,“那再睡一会儿。”陆远寒叫景禾的模样逗笑了,轻拍了两下她的肩膀,道:“天色还早,你都睡会儿,我起来看两份折子,刚好上朝。”说完,陆远寒坐起身,为景禾掖好被子。外头守夜的宫人听见声响,小心翼翼涌入寝殿,伺候陆远寒洗漱更衣。景禾躺了一会儿,闭上眼睛却又睡不着,干脆坐起身,叫宫人也伺候她洗漱更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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