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样的姑娘真的会喜欢大哥哥吗?”她颇有些无奈看着面前一身蓬乱的人。……“那么小的年纪就会以貌取人了。”言渚一时哑然,还不能跟个小姑娘生气,捏了她的脸气道,她爷爷倒是笑了起来。“我看这些诉莫人是越来越着急了,看来外面的动向也不算好,”那老者而后叹了一声,而后问,“你知道二十多年前,关于肃远侯的那个预言吗?”“自然知道。”他点头。“也不知道肃远侯来了没有,若是此回出战,或许真能破了这王庭。”若是那巫祝所说真有这样的力量,言渚也就不必在此时担心忧虑了。只是一刹那,他看见老者笃信的神情,想到今日似乎因昨夜偷袭不力而人心不定的诉莫兵士,眼神微变。“对了,我听他们用诉莫话说,咱们明日就要被送到台城去了,似乎是那里面缺少人手了。不管如何,你不能再莽撞行事。”老者道。言渚点了点头。“快点儿!”诉莫的兵士这两日是越发焦急了,抽打俘虏的次数也都变多了起来。突袭大梁军营的事并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效果,反倒是死伤了不少,一时诉莫兵士的士气也低了不少。“听说了吗?这台城外面就是肃远侯的军队。”做工的间隙一个年轻的俘虏说道。从昨日开始,一直驻守在外面的大梁军队终于开始攻打台城,从那些诉莫人的话里他们也就知道外头是谁在领兵了。而后另一个人接话:“可不是嘛。上回那些中毒的马,不是有几匹勉强回来了吗,听他们说那马还是死了,不过,临死前那马奄奄一息的时候从嘴里突出一块绢布来,上面是用诉莫文写的,据说是二十多年前那个诉莫巫祝的预言。”“若是那巫祝所说是真的,那这些诉莫人……”言渚没有听完他们说话,坐到了那老者身边。“这消息想必是传遍王庭了。”那老者低声笑道。那一日战马的事情是言渚引着一个诉莫兵士发现的,那兵士大喊着引来了人,终究这消息没能藏住。他不会诉莫文,所以只能找那老者来写,而后偷偷藏到马的舌下。这两日听说昆部为此事生了大气,王庭里人心惶惶,又要不少人出逃。“老人家,我看了看,这台城最西边是防守最弱的地方,营垒也是最低矮的,我看这两日大梁军队的攻势,恐怕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发全力了。等到那一日时,你记得带上所有人,从西边腹背受敌谢全的书信也是在那日晚间到陆思音手里的,之所以耽搁了这些时候,是谢全得知言渚在王庭的消息后派使者进王庭商议。谢全退让了,骨里也没有那么强硬要求他们退还这三年来攻占的所有城池,原本也有回旋的余地了。但是诉莫王庭里从来不是那么和谐的,尤其是现在被大梁占据的城池里有不少诉莫贵族的利益,他们自然不肯退让,又觉得北边的援军随时都能到,不必要怕大梁人。主战一派夜里想要暗杀谢全所派的使者,使者慌忙出逃,和谈算是失败。朝廷的监军犹豫了许久,还是想上报皇帝,谢全见他将奏报送了出去之后,便直接下令,攻城。这里的兵士等不到朝廷的命令了,若不想前尘错付,大军葬送于此,便没有时间留给他们。意料之中的结果。谢全和陆执礼已经开始攻打王城,雍锡逃到了北边,去截断诉莫后援的来路,她也必须尽快拿下台城,共同攻打王庭。“侯爷,时机差不多了。”明封禀报说。昆部压了多年,诉莫王庭里最近却又吵嚷起了当年那巫祝的预言,这两日攻城时间那些诉莫士兵似乎也有军心动摇之象,的确也到时机了。夜里陆思音看着那点着灯火的台城,今日的月亮仍旧不亮,路不好走。“将营中灯火点上,他们便察觉不到我们离开。一路行进不许点灯,由视线清明者带队,速攻台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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